岁暮乡情的情感美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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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暮乡情的情感美文,在日常生活中,很多人都很怀念故乡的,所以会通过一些文字来记录自己的感情,每个人对故乡都有一种特别的感情,下面小编分享岁暮乡情的情感美文,一起来了解一下吧。

岁暮乡情的情感美文1

走近故乡,踏上故土,乡情像是揣在身上太久了的包裹突然打开,在故乡的阳光里瞬间晒得暖融融的。

走近故乡,踏上故土,乡情像是挑在肩上的担子突然放下,身心骤然间有了到达目的地那种快乐。

走近故乡,踏上故土,乡情像是打开尘封多年的一坛老酒,刹那间弥漫开来,清香四溢。

2015年古历腊月二十九日,辞旧迎新之际,我和二弟、三弟从县城出发,带上香、炮竹、纸钱回老家为祖先上坟扫墓,行前和在老家的四弟打了电话。这是父母双亲去世后五年来我第二次回老家。父母双亲不在,家里没有大事,在南方打工的我很少回老家了,有事就打电话给几个弟弟,请他们代为办理,每年清明节也是请弟弟们代我祭奠。三年前清明节回了一次老家,是因儿媳上门,为了秉告祖先,特意叫上在湖南长沙工作的儿子,和我一起回老家扫墓。那次回家还没进村就走了。此次回老家,是因为添了孙女,向祖先报告我家新一代人出世,告慰祖先,请祖先保佑。

岁暮乡情的情感美文

两次回故乡,感受不一样,家乡的变化令我刮目相看。

第一次回村是五年前,印象最深的是路变了。

丘陵山峦怀抱的故乡汪家田塆,地处大别山南麓的鄂东北红安县,是个自然村,别名睡虎地,近百户人家,两个村民小组。一条小溪在村北蜿蜒流过,小溪上有两座人行石桥。距村子西南面两华里有一条省级公路宋大公路连接麻城、红安两县市,村南有一条窄小的机耕土路接通公路,这是村子连接外界的的唯一车辆通道,进出就靠这条路,一遇天雨泥泞不堪,车辆难行。这条土路是乡亲无奈的情结,困扰了乡亲们很多年。直到2008年,村里利用建武合高速公路征用土地的补偿费加固了机耕土路,修成了水泥村道,车辆进出才畅通起来。

第二次回乡,时间一天,逗留时间长了,感受变化最大的是房。

三年又相见,故乡变得难以相认,村子已不是原来印象中的老村了。老村座落在一片洼地里,座南朝北。武合高速公路从村南山峦田畈中穿过,从而改变了村子的建设格局,大部分村民都由洼地搬到南面开阔岗地上建了楼房,面朝武合高速公路,一色地都是两层半楼房,乡亲们称之为假三层,里外都贴瓷砖,豪华气派,装饰比起城里私房毫不逊色,甚至还要超过。洼地里剩下不到10户人家,两种情形的人家没有搬走,一是在外地工作不在老家住的,二是单身户不想搬的。搬建的新房户也是因为两种情形,一是有了经济能力,及时改建房子;二是尽量将房子建在靠近公路方便生活的宜居地带。农民对居住环境有了更高的要求,改变了以往的居住生活观念。有的房子并不旧,建了新房后老房子还留在原地。村子变大了,变美了;房子变新了,变高了。从东到西,从南到北,横直好几里路,村这头到那头要走上半个时辰。

上坟祭奠完毕,拜见了几位邻居长辈后,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去了村里焱哥家,焱哥腊月前病重不幸逝世了。大集体时,焱哥当过多年的生产小队队长,后来当生产大队干部,在村里是个很有威望的人。听到他逝世,我感到无比悲痛,因为他年龄刚过70,这个年龄现在并不算高寿。去他家的路上刚好碰见他老伴背着一捆草料去喂牛。他老伴姓童,我叫她童嫂。进了他家新建的楼房,听童嫂讲,焱哥是在新房刚建好去世的。楼房建有前院后院,前院外是一口水塘,水塘边种有时令蔬菜。自己打了水井,电闸一开,水就上楼了,方便极了。正好碰到她在珠海打工的儿子和女儿,我们亲切愉快地交谈,她女儿带着我楼上楼下、房前房后参观,厨房建在一楼,每层都建有厕所、洗澡间,后院建有牛栏猪圈。看着设计合理、装修高档、生活方便的.农家住房,我羡慕不已。

出了焱哥家,我又去田哥家贺喜。田哥学名乐斌,小名厚田,是我童年最要好的伙伴,小学到初中,我们形影不离,感情深笃。田哥年长我两岁,我唤他田哥,顺口习惯了,反而很少唤他学名。初中毕业后,我被学校保送上了师范,他则上了高中,毕业后回乡务农。虽然我在城里,他在农村,我们的感情还是一如童年。听说他造了新房,我在深圳电话向他致贺。他家新房建在村南机耕路旁的山脚下,也是假三层,依山而建,坐西朝东,白色外墙砖在阳光下光鲜夺目。门前是几垄水田,宽敞开阔,空气新鲜,环境清幽,疑是世外桃源。嫂子见到我高兴得很,泡茶递烟,不亦乐乎。在浙江打工回来的儿子向我介绍房屋的建造过程。嫂子则用手机打通田哥,叫田哥回家陪我聊天。不一会,田哥骑着摩托回来了,一见面,我握着田哥的手,送上一句“你终于圆梦了!”田哥嘿嘿地笑着,一脸的自豪感。田哥家以前住房一直不宽敞,住房是他心中多年来的梦想,今天终于实现了,我为发小感到由衷地高兴。触景生情,想起10年前我曾写过的一篇《家》的文章中的一段文字:“几间青瓦房,背靠青山,门前一泓清溪,几垄田畴,红梅绽放,绿竹摇曳,牛羊嬉戏,鸡鸣鸭欢。清晨,迎着徐徐升起的旭日,竹影树荫下,沏上一壶清茶,吮吸雨露,细品人生。”想不到,我追求的陶渊明式的田园风味情趣的居住环境,田哥已于我先期实现。小时候,听着“楼上楼下,电灯电话”的农村美景,那时认为这不过只是宣传而已,没想到真的实现了,消灭城乡差别的口号,原以为是空喊喊,没想到在我们这一代真的消灭了。看着田哥家的住房,我陷入沉思,人生就像兔子和乌龟赛跑,跑得快的不一定先到达终点,表面上看起来我在外面比田哥风光,实际上还没田哥来得实在。想到这里,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。

欣喜之余,一丝隐忧袭上心头,故乡新农村建设中存在的问题也是显而易见的。农房建设没有整体规划,零乱无序,土地占用量大,生活设施共享率低,比如,家家打井大可不必,造成资源浪费;塑料制品乱扔乱放,而不是造坑掩埋,缺乏统一管理,生态环境潜在恶化,农民卫生环境意识差,缺乏有效教育;青壮年外出打工,田地抛荒严重;水利设施年久失修,抗旱能力减弱,或者说接近丧失抗旱能力的状态;农村基本无教育,孩子们读书要跑很远的地方,有的则要去镇上或县城就读,加大了上学读书成本;农村医疗令人忧心,几乎无合格的医生,有的连感冒类的小病也治不了,大病要去县城医治,乡民得了小病一般的就是硬扛着,直到酿成大病不治。焱哥就是因为农村医疗差,耽误了治疗期病情恶化不治而死亡的。

乡愁绵绵,乡情依依。说话之间,太阳悄悄落下了山岗,我和田哥在夕阳的余晖里拱手道别。田哥摇着我的手说:“经常回家看看啊,下次回来一定来我家吃饭啊!”我抱拳答应:“下次回来和你聊个通宵,一定!”

哦,故乡,故土,原本没有离开过我,不管岁月多么长久,无论我离开多么遥远,故乡的一山一水、一草一木都藏在我的心灵深处,有如那永不枯竭的山泉,春夏秋冬,年复一年,汩汩流淌……

岁暮乡情的情感美文2

岁暮乡关何处是

年底了,人们从各自劳作的断面上抬起头来,乡情如恨,刻骨铭心,眺望着苍茫天地那一端日思夜想的梓榆乡关,归心如箭。于是,整理行囊,锁门闭户,挈妇将雏,穿过短暂的假期,辗转晨昏,作千里万里的归乡之行。

车站里,人群黑压压的;透过车窗看过去,每一趟车里也是黑压压的。车辆行走的方向各不相同,可是,人们奔赴的方向却是相同的,那就是亲人们居住的乡关、故园。

人们辛苦、疲惫、风尘仆仆,可这种流徙终究是有目的、有归宿的。

能够有归属感地在大地上行走,是幸福的。

有多少有家不能回,有乡不能归的人啊!

他们的目光是怅惘的、迷茫的。远远地看着那些匆忙的身影,听着那么杂沓的脚步声,心里就涌起一些辛酸和苦涩的滋味。一种从未觉察的人世苍茫、梦杳魂远的悲情被他们深深地体会到了。

不归乡关,烟波漂浮,鸿泥无痕,无心吃睡,无心游玩,无心翻书,网络让人陷入更深的孤独和百无聊赖,一个人注定要在繁华热闹之外,经历一段混沌、荒芜、淡漠的时光

岁暮乡情的情感美文 第2张

春天就这样感伤地来了。

坐在自己的居室里,似乎是站在别人的屋檐下。

在有家难归的人的感觉里,短暂的假期比千年还要漫长。

收到了一条条短信,又把它们一一转发出去,灰蒙蒙的尘世间,能够让自己的话语和心停靠的码头其实并不多。

问候发出去,一一返回来,心与心碰出如此渺小、短暂的火花,留给心的是长久和无边的岑寂与黑暗。

人们说,丰富的心灵最能对抗孤独。事实上,在真正孤独的时段里,时间是无效的,你想什么、做什么都不能转换心境,只能任无助的心在灰暗无边的大海上漂浮。

有一种人是无乡的,父辈的生存栖居地一直是不确定的,或东或西,山南海北,导致他们没有在某地度过自己较长的一段童年或少年时光。别人提到老家、故乡,他们没有确切的认知,那只是一些词语,无法知道它们的真正含义。

人生导致虚无感、梦幻感、麻木感的事物很多,没有故乡意识的人从深层心理上更像“雾都孤儿”、“无根浮萍”、“时间里的流浪者”。

从某种角度说,人一生的每一个阶段,都在寻找自己生命存活的一点证据、一点踪迹、一点着落。

有根,才有机会吸取大地的营养

回家过年,何尝不是或隐或显地在对自己的归属地作这种痴痴的寻觅!

实际上,“家园”、“故乡”是一个内涵丰赡的概念。

因为多少家园和故乡只徒具其形啊!

许多人回归的已不是家园,而是一片记忆的废墟,只是一个死去的梦幻,他们不是回归,只是凭吊,只是无处可归之归,只是真正家园尚未确定前的临时栖息。

有多少人,命运让他们游移终生。

我要回家了。

这是个有雾的早晨,客车一小时一趟。到了下午,我就能见到母亲,见到庇护我出生并长大的瓦屋院落,见到我哥哥他们一大家人,见到挂在老屋正中我父亲的遗像。

毕竟我是一个有老家可回的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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