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鸣的柴子柴女们的打油史记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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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(手中响木一拍,后边不拍了,别把您吓着)各位看官,您瞧好了。
话说2012年2月26日,是个不寻常的日子。凭一条剪雨分水玲珑尾、两枝画龙点睛峨眉笔作为必杀技而遨游江河湖海的小人鱼在天堂,一向是游得安然无恙、头上放光、太太平平、健健康康,从来不用多想,这一日,却忽然在江山争鸣文学编辑群里稀里糊涂、莫名其妙、独一无二、百嘴莫辩地疯了。
2、故事得从十五岚进入QQ群开始。小人鱼在天堂21:14:46说“岚姐是这样走来的”,配以一可爱图片(此为秘密,加入争鸣群者可看),北国风、杨钟雄看后不由齐笑。十五岚于是献花献茶给大家,有花茶喝,谁也不笑了。
杨钟雄同志很有正义感,喝完茶后,排出一文大钱,呦,错了,是一幅小孩哭眼抹泪图,名曰:“鱼儿是这么欢迎的。”
于是十五岚气得喘息后,终于回击:“坏鱼丫!”我给加个惊叹号,以示郑重和敬重。于是小人鱼在天堂掉转枪口,对准了杨钟雄同志。这里你得加以想象,想象力不好的,跟我单独说。
于是杨钟雄怒中有笑,十五岚龇牙大笑,千不该万不该,北国风整了句这“曾因一笑解千愁,又因大笑人消瘦。”这句之后的一个时段,小人鱼就疯了。要不说,事情都有来龙去脉。但你不能着急,跳过去看啊。
事后我采访北国风,这里我可以替北国风解释一下,他很少上QQ的聊天,这些表情操作不熟练,一着急,就说话了。结果……
3、北国风刚提示“小心不要大笑”,十五岚却非要见过俺们杨S的照片,还锲而不舍。小人鱼在天堂慢了半拍,整了个老胖的胖丫图片,压图三字“严肃点”,配以“北国兄说”。非得明白地说是北国风说的,这是她疯的伏笔之一。
杨钟雄果然思维了得,不给十五岚机会,顺着北国风拽词了“曾因不笑惹千愁,又因不笑胭脂皱”,成功地化解了就要被图穷匕见的恶梦(这里就说恶梦,因为有点小熊饿——凶恶啊)。这也客观上加快了小鱼疯的步伐。
北国风不知是计,顺嘴说“笑掉皱纹人消瘦,笑了消瘦惹千愁。”杨钟雄生怕大家接不上,于是又快马一鞭“而今大笑渐年少,劝君常笑拒苍老。”从此,争鸣众柴子柴女们争先恐后,乐此不疲,你追我赶,此番最先上阵的,你猜是谁?
4、此番最先上阵的,竟然是此时还没疯掉的小人鱼在天堂,来一句“曾因不笑黄花瘦,又因一笑醉千愁。”杨钟雄觉得平安无事了,反倒问起:“十五,觉得我啥样呢,猜猜。”小人鱼在天堂一个闷棍敲过去“偶也没见过杨兄,不知长得像男像女。”悄悄告诉你,这是她疯的伏笔之二。
而北国风这时候立场又不稳了,但也可以理解为引鱼出洞,顺嘴说“不成白骨精了?”于是小人鱼在天堂笑得那叫个愉快,让她笑吧,趁还没疯。
5、十五岚刚说“黄花一笑瘦南山,南山难了陶渊公”,小人鱼立马就接“陶公面对菊花笑,千重愁容付清风”。
但十五岚却还锲而不舍,发了图片,还想探讨杨钟雄的长相问题。杨同志好整以暇,说“眼镜还是相近的”。气人不?这时,美女姜、西府鲁翔都在偷着看,连晋忻李前辈也加进来了,只是还在观战。
十五岚这时油光铮亮了,忍不住续接小人鱼,就把句子接完整了“陶公面对菊花笑,千重愁容付清风。梦里不知醉几秋,醒来依旧愁浇愁。”杨钟雄不甘落后:“陶公面对菊花笑,千重愁容付清风。南山脚下秋也俏,纵然人间是黄昏。”北国风也赶紧吹风,谁怕谁:“陶公面对菊花笑,千重愁容付清风。东篱秋雨南山云,还记挂靴走从容?”(尾句后改“还记挂靴步从容?”)
谁知十五岚斗转乾坤,打新油了“纵然人间是黄昏,乌鸦返哺写黎明。陌上犁铧三千声,声声布谷春又回。”但小人鱼不接茬,原来还在前面胡同转着呢:“还记挂靴走从容?一路狂雨一路风。担得双肩道义在,不教天下横奸佞。”此情可比日月,端的佩服。不过呢,也要担心她的小肩膀了,担得住吗?
6、哪知杨钟雄别开新油分店,偷偷一网油尽争鸣无数好汉侠女:“晋老童颜倚梅鹿,鱼儿跃溪草绿处;岚烟迷蒙诗遍谷,北国来信沾夜露。”众好汉侠女正在苦思何处可打辣椒油,灭了杨钟雄的威风,这时十五岚一步当先:“某年某月又某人,清明河上雨纷纷”,想要再发新枝,砸了杨钟雄的非法分店。没想北国风露怯:“我的油瓶子忘拿了,哈哈,用手捧了一捧油来的。”丢人丢大发了。
还是小人鱼在天堂仁义,不用插科打诨,接上她岚姐:“绿杨荫里短笛响,原是旧时白衣人”。这下引得十五岚才思贵如油:“故地游来一舟楫,只见烟岚不见鲫。待到春江水暖起,龙门又听鱼翻身。”小人鱼于是大喝一声,看我的:“杨兄诗路花雨行,北国笑看又春风。晋老鹤发雄心在,鱼跃龙门露峥嵘。”于是一众人等欢笑,哪知笑声未已,小人鱼在天堂那厢自己郁闷了:“哦,里面忘了岚姐了。。。”
7、六月竹子姐姐刚悄悄地探过头来,杨钟雄眼尖:“那再作一首,稍(捎)上竹子”,既好客有礼,又令人赞其左右逢源,要不怎么做社长呢?问好之后,还是小人鱼游得快:“杨兄诗路烟岚行,北国笑看竹上风。晋老鹤发雄心在,鱼跃龙门露峥嵘。”然后自夸:“六个人,哇!”
杨钟雄不感冒,打一省略号讥之,不想十五岚力挺,于是小人鱼又自豪了:“全齐了,亲们!”结果杨钟雄有点不由衷:“虽然跟公车一样拥挤,但还行!”此时,北国风已好久做不上诗,于是溜缝:“都有座位。”
小人鱼在天堂总算醒过味来,但也不是全醒,问到:“夸我还是贬我来?”,疑问之余,自忆:“想当年,对联室还有诗词室,我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!”算是给自己打气擂鼓助威,没想到杨钟雄上去就踢了一脚,扎了一锥子“这叫客观,哈哈!”但没想到小人鱼并不怯战,以自嘲反击:“不过质量三流,速度一流。”哈哈哈!小人鱼又得意了。
8、六月竹子感于争鸣油菜花香阵阵,不由叹曰:“很好的!”以为绝倒。十五岚于是要再露那么一小手:“诗路花雨相伴行,一群油郎性情尽。”北国风这次脑筋反应速度还算行,即以续曰:“待到明朝旭日起,出门俱是卖油声。”不料杨钟雄偏要显示全才:“六月竹子美女姜,北国西府有鲁翔,路遇山泉寄箬茗,探问鱼儿在天堂?”还想一勺烩,这下激怒一位侠女,再次披挂出征。
她是谁?
9、原来十五岚怒了,这个杨社,老编名字,忒不上路,不跟你玩这野路子了,看这:“春天在冬日不暖,待到杨柳接天庭。银河住着小人鱼,半空霞色落锦鳞。”小人鱼、十五岚于是会心地一笑。
接着,小人鱼叹曰:“哇呀呀,这些人不得了,全是柴人,种柴的出身,到明儿呀,咱们可以出门卖柴罗。”偷笑不止的,还有北国风。小人鱼还倡议:“争鸣的柴子柴女,哈哈,明天杨兄或北国兄整理一下,发个帖子,题目就叫,‘争鸣的柴子柴女们的打油史’。”若到此时收尾,小人鱼还不会疯,但要是那样,也太对不起大家了。
谁知事情自有定数,千万不可强力为之。
10、北国风自知之明总是有点,说:“社长来吧。”哪知杨钟雄已不是以前的那个杨钟雄了,立即以大力扣篮直接封杀:“此言差矣!”意思是,这点事叫社长写,还好意思吗,不想混了。于是北国风赶紧找台阶:“油太多。”于是杨钟雄釜底抽薪:“北国该发个帖了。”北国风退无可退,虽心里答应了,却嘴上反对,妄想在绝望中力挽狂澜,于是以退为进地说“我没瓶子。”结果被告之:“没瓶子,北国兄可用衣袖先擦,到了论坛再拧出来。”多狠,比杨白劳还狠。北国风只好不情愿地表态:“用手捧,那是最理想的”。这话骗骗你,你信吗?反正我信了。
十五岚早就准备凑热闹了,反正有人发帖子了,多一个不多,趁兴致还好,趁早再上它一个:“悬空寺上一盏灯,灯影裹住相思人。一行白鹭朝天歌,歌中有鱼鱼是卿。”说完笑。小人鱼这时不知哪根筋错了,已经定了的事还絮叨:“明儿我上班最忙一天,你们两个发贴,必须滴。”已经露出要疯的前兆——不如十五岚聪明,人家咋就看出来了?
11、话说杨钟雄狡猾狡猾的,还要铁钉上盖个章,想多弄道无用的保险,说:“同意北国到论坛发帖的举手!马上!”北国风这个气呀,还想怎么的,大喊:“手都收起来!”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重喊之下必有弱女,杨钟雄这么卖力挑拨,十五岚刚说不敢,举手了。这时,小人鱼的油又洒出来了,赠岚:“歌中有鱼鱼是卿,梦里寻安何处寻?三年识得辛苦路,有情偏逢无情人。”
杨钟雄倒还不忘提示,写帖子:“鱼,先举手再打油。”小人鱼贼啦啦有个性,“举手,油洒了!”饶是不举,侬能怎地?北国风以为支持他呢,心里这个感动啊。谁知,小人鱼又接一句:“洒到岚的'花裙子上,她哭了,打死杨兄!”原来怕这个。
12、小人鱼又写:“有情偏逢无情人,枕上几番泪珠纷。问安今可红罗帐,可记旧时那年春?”还是赠岚,还要“替岚一哭矣”。不是怀疑啊,说句实话,鱼的眼泪,都在水里,真苦假哭,反正我看不到,你能看到吗,除非你是鱼。哈哈,你还得再笑一次。
群里忽然有点流行伤感,北国风不明内里,想要起兴振奋一下,曰:“春色美,春光醉,油菜花香最宝贵。”
十五岚接着小人鱼:“有情无情随风去,拾得真经给路人。他年风霜成庇佑,坟头只醒那啼鸣。”
杨钟雄赞曰:“好一句随风去!”又觉伤感,另表一枝:“北国这句最油了,哈哈!”再贴“春色美,春光醉,油菜花香最宝贵。”北国风一看这是抬自己呢,赶紧附和:“贼油。”得意之。果然十五岚接上:“春色美,春光醉,最是蜜蜂争光景!”哪想小人鱼学瓦匠玩仿瓷,借李后主词讥之:“北国愁,杨兄愁,问君能有几多愁?你也愁,他也愁,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。”并狂笑3分钟不止。杨钟雄同志果然不是吃素的:“有情无情随风去,岁月折叠皆佳句。爱之路途无索取,春水处处可养鱼。”自称渐油矣。到底谦谦君子,回击无力,其实少油,要维护美女的面子吗。
13、小人鱼于是越发得意:“有情无情随风去,云淡心淡无烟雨。处处有景处处好,何苦吊死姓某的。”还以自赞讽人:“很油啦。。。”这样步步紧逼,杨钟雄有点招架不住了,坐看敲钟打磬,学王顾左右:“青楼之上无风景,不如寺庙听佛经;此心早如深山静,哪管今夜雨与晴。”定力端的惊人。十五岚还是才气逼人,咏曰:“春水处处可养鱼,衣钵一片云水心。三千断肠拧不尽,窗前原是梅雨期。”烟岚雨雾,风轻云淡,载着几许哀愁,如歌如露。十五岚自嘲曰:“不押韵的,岚打油的。”不漏油就行,怪贵的。
这时美女姜进来,重贴杨帖:“六月竹子美女姜,北国西府有鲁翔,路遇山泉寄箬茗,探问鱼儿在天堂?”赞美杨钟雄:“好诗!一网打尽了!”露次面,这么多人,却是吹捧社长一人,有点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了,哦,我们是泰山脚下的,羞煞众柴男柴女矣。
其时,北国风正搜肠刮肚呢,见得仿瓷,如一丝亮光给了岑寂已久的北国风以启发,韦应物是咱朋友,借之:“独怜幽草涧边生,边有小鱼树上等。春潮带雨晚来急,野渡无人小鱼疯。”
14、杨钟雄忙:“哈哈!”尽在不言中矣。又说:“北国,今后叫你油兄了!”他此番乐得开怀,嘴都笑歪了,至于原因,这是个秘密。北国风还要装模作样:“我写得慢,不敢。打字也慢,重复了,还。”杨钟雄可不管那些客套:“油得肥腻腻!”捧朋友就是打击对手,拎得清啊。可怜可叹小人鱼至此呲牙叹曰:“北国兄,卖油翁!”全然忘了她刚才讥讽的事情,果然心无杂念,至真性情,不知会被报复,不过这却是被打油的利息。
还好,美女姜替她出气:“野渡无人小鱼疯,小鱼,拧他耳朵!”这下杨钟雄倒成看热闹的了,一手抄兜耸肩,一边幸灾乐祸地坏笑说:“太油了,拧不住的。”
北国风终报以哈哈大笑。小人鱼这下自己愁了:“拧,油翁耳朵。。。那咋办?”杨钟雄出主意“用带齿的夹子夹”,小人鱼想到一招,却不自己动手:“美女姐姐,你用担油的棍子打来!”
可怜箬茗虽然上线,却病了,头痛,昏沉沉的,看大家乐的,那个急呀。杨钟雄同志于是代表大家嘱之多喝水,多休息。箬茗于是忍不住了:“儒墨佛道,我自逍遥。”北国风侃之:“双休啊。借喻双修。”杨钟雄解之:“双休是说,心脏跟脉搏都休息了?”箬茗以一“嘿嘿”轻松连过两人,高手啊。箬茗第二天还有课,下线了。其时22点20分吧。
15、因为小人鱼感慨红楼女子“欲洁不能洁,欲净不能净”的薄命,北国风写到“指月之指,不要指月。印心之印,不必印心。”不想小人鱼以之为“偶家思想,精深之至”。因为费了心思,北国风没注意箬茗下线了,忘了说晚安,小人鱼咏之:“佳人已逝矣,徒留北国风。一顾夺其心,再顾夺我城。”呲牙笑之。北国风续曰:“三顾大河边,小鱼行娉婷。”
几分钟过了,卖油人鲜有回声。于是22:29:51,小人鱼说,天已晚,关争鸣大门,各位安了吧。
众皆安。
16、于是第二日,北国风将群里发言编成帖子,将“争鸣的柴子柴女们的打油史”加一字,成为史记,厉害吧。
但,小人鱼昨晚怎么疯的,您明白了吗?她疯的伏笔之三在哪,您知道吗?不过,我告诉您个秘密,她现在可是好好的,必须的。呵呵。
鸣金收兵。
2012年2月27日深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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